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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瑶醒过来时,已经睡在清凉的竹席上,只感觉身体轻盈了几分,丝丝凉风吹起碎发,她竟觉得惬意爽快。窗棂竹子静静摇曳,两道影子落在她身上,她抬眼望去。
余长老和禾长老正站在她床边,禾长老一脸慈祥的笑意,若是祖父还在世的话,也是这般吧。
余长老习惯地摸了摸胡子,声音有些僵硬道:“醒了就起来,走两步我们看看。”
漫瑶点点头,起身站了起来,在他们面前晃悠了两步,余光打量了下这竹林屋子。
竹屋非常简陋,陈设寥寥。桌椅皆以竹制,质朴而清雅。墙侧悬字画数幅,观其笔意,应当出自耆宿之手,自纂之迹,亦可见其文人雅趣。
虽不知为何要走两步,但听从长辈话是他们从小要学的礼仪。
很快…她便发现她体内内力好似混浊了几分。
她不是已经力竭内力了吗?怎会?
她面上疑惑,还没开口询问,只听见余长老说道:“你这少宗主位置还是你姐姐让出来给你的吧。”
漫瑶恭敬点头,双手作揖,启唇道:“是,若是余长老还是想劝我放弃那个位置,那恐怕余长老很难从我口中听到您想要的回答。”
余长老却是笑着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说道:“不,棋局你赢了,是老夫大意轻敌了。”
逍遥太久了,老的都快忘记鲲门门规第一条:无论何时何地何人,绝不轻敌。
虽说她已经脉寸断,但棋局却是她胜半子,倒是他自己大意,觉着不过是个女娃子。
这女娃子棋艺不错,应当是漫云轩那小子教的。
漫瑶面上毫无波澜,她自是知道棋局她赢了。
她利用了余长老轻敌的傲慢,故意绕棋子,让他以为她次次落陷阱,毫无棋力,但却每次一击致命时侥幸逃过。
禾长老和蔼地冲她笑了笑,只听见余长老又说道:“你经脉寸断,已不可能撑过下一关,但老夫允诺了你,若你赢了便送你一件珍宝,老夫说话算话,用内力帮你重塑了筋脉”
漫瑶心中一颤,内力在她体内犹如一条暖流,温暖着她冰冷的血液,内心被触动而震荡得她久久未能回神。
重塑筋骨不仅需要耗费大量的内力,稍有不慎甚至还会使余长老体竭而亡。
漫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手匍匐在地,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言道:“晚辈漫瑶谢过余长老,也谢过禾长老。”
禾长老立马把她扶起来,撇清道:“老夫忙着收拾歹人可没空帮你,不用这么谢老夫。”
漫瑶蹙起眉头,一脸疑惑地询问道:“谁?”
禾长老道:“这老夫就不知,死了两三个,逃了一个,应当是随着你同一艘船而来的。”
漫瑶点点头,眼中冷意多了几分,恭敬道:“抱歉,晚辈处理不当。”
禾长老摆了摆手,道:“无碍,你继续专心试炼,其他的交给我们几个老头就好了。”
这小岛除了隔几年来个继承人试炼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外人了。
话音刚落,只听见门口传来了几声敲门音,漫星站在那,一身白衣不知如何沾染上了泥土,看起来脏兮兮的。
漫星走了进来,笑道:“小姐,恭喜你。”
漫瑶问道:“你怎么搞成这样?”
余长老重重地拍了拍漫星肩膀,大笑道:“老夫让他帮我松了松土,做了一桌好菜呢,就等着你这女娃醒过来吃了。”
说完便转身出去了,想来是漫星早已做好了饭菜。
他们也跟着一起出去了。
院子外,两侧翠竹掩映,一条石径蜿蜒其间,好似无尽头,气息清新如涤尘世。
小径两侧,林木葱茏,枝叶舒展,他们踱步其间,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古朴而雅致。
亭子门前竹叶,经风雨洗礼,零落一地。
四人围坐在饭桌上,周围淡淡的竹香,如清泉般纯净,丝丝缕缕地渗透在空气中,饭菜香气与竹香相互交融,很是香甜。
漫瑶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菜,不解问道:“应长老呢?”
试炼可是有三位长老镇守,对应着鲲门中也坐镇三位长老。
禾长老抿了一口小酒,十分痴迷,咀嚼小菜,眼睛好似混浊了几分,道:“他啊有事出去了,你的第三试炼也将会由老夫告知你。”
漫瑶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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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午后的阳光悄然洒落,轻轻穿过云层的缝隙,如琴弦般洒下丝丝缕缕的金线。
在这金色的海中,万物都被披上了一层神秘而圣洁的纱衣。一老一少的影子仿佛被勾勒出了柔和的轮廓,海天一色地铺展在他们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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