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最强会议

时间回到两人一龙刚刚消失时。

没人知道第一个发现笼罩在哥谭之上的屏障破碎的是谁。

阿卡姆被摧毁后，恢复人形的老鼠们在警局被合笼关押，所有人忙得焦头烂额，一种诡谲的气氛弥漫在哥谭上空，这座常年阴雨的城市在红龙存在的那几天诡异地放着晴，如今又开始下小雨。

“所以你对她的计划一无所知！？”

当杰森被提姆一拳打到脸上时，年轻的侦探先生难得表现出愤怒的情绪，一般来说杰森才是三兄弟中显得暴躁的那一个。

杰森会是委屈自己的那个吗？当然不，他干脆和这只小红鸟打了起来，说实话他早就他妈/的想这么做了，可总有人会出来搅局，比如现在。

“我以为你会是我们当中不那么幼稚的那个，”当杰森把提姆放倒在地上，并开始冷嘲热讽时，从天而降的迪克阻止了又一场家庭问题。

“那真抱歉，死而复生的人情绪容易激动，”杰森嗤笑一声，故意用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把迪克扫了个遍，“你过来想干什么？给我一招大腿绞杀吗？”

家中的大哥无奈地捂脸，他用一只手按住杰森，按理说没法按得住，但对方的确停手了，杰森转头看向提姆，语气依旧很不友好：“我以为你现在应该对着键盘敲敲打打寻找老家伙的踪迹，而不是出现在这里给我一拳？”

“那些工神谕去做了……”提姆喘着气，自己去倒了一杯酒，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在他们三个消失那瞬间，提亚的所有魔法失效，布鲁斯的定位也消失了。”

“我不被那头龙信任，”杰森皱眉，看来老家伙真的失踪了，“但她不是会玩死自己的性格，或者说，只要是有用的人，她就不会杀。”

杰森拨开迪克的手，取出自己的装备，除了他的枪，他还有两柄刀。大种姓之刃在被塔利亚打断后莫名和他的灵魂凝聚为一体，只是如今的杰森还无法很好的控制它。

这就是他试探性地在莱娜身边待着的原因，杰森的直觉告诉他，大种姓之刃可以伤到莱娜。没有人会是无所不能的，超人也不，龙并未强到无可匹敌，只要是活着的生物，就可以被影响，被伤害。

只是莱娜·提亚的行为半点都没出格，这也造成了几人的束手束脚，除了一开始想要搬走哥谭，后来的莱娜像是在踩着线跳舞，她杀人了吗？没有。她绑架勒索破坏建筑物，这些行为和阿卡姆的罪犯们相比简直温柔无害。

此时蝙蝠侠的三代罗宾聚在了一起，三人看上去都很疲惫，在这之前，迪克在处理市里头捣乱的法师们，万幸他们中大部分都不了解现代科技，而哥谭市此时的义警们其实很多；提姆和芭芭拉几乎确认了造成蝙蝠侠等人消失的物品在顺着他们战斗的地点移动，可因为奇怪的磁场干扰无法用监控查找，杰森……杰森被莱娜赶去“查账”，她的原话是“我要知道哥谭哪些人能为我赚钱”，杰森也不明白她是怎么精准地将政府和□□们的大部分账务总管绑过来的，通过神奇的魔法吗？他都快对魔法这个词有ptsd了。

要想明白莱娜的行为模式，最可能知道她目的的就是她口中的“老师”，但唯一和老师有联系的就是据说被老师推荐给她当经纪人的杰森……当接收到两兄弟探究的目光时杰森肉眼可见的暴躁了：

“那家伙根本没说过！不过那头龙提过等建立起一个民风纯朴的哥谭就喊老师过来看……”

提姆&迪克：“……”

“你俩什么表情……”杰森默默地把枪口抵在大蓝鸟的额头上，“还有你，哥谭那么乱你为什么能闲到来找我？”

迪克干笑着拨开枪：“可能是因为……有超人，扎坦娜？以及x教授？”

杰森：“……”

最后那个名字是不是画风不大对。

“康斯坦丁忽悠x学院那些人，通过龙血为媒介的某个魔法可以治愈x教授的腿，”提姆补充道，“那群人偷偷进入哥谭时就被发现了，然后哥谭被屏蔽了，为了防止出现意外，x教授今天屏障一破就过来了。”

哥谭的屏障解除后，龙出没的事件发酵两天，进来的特殊人群比之前还多，但因为有着这位强大的变种人，他们都保持着诡异的和平，真正出头的都是没眼色也没收到消息的小部分人。

——

于是现在杰森在韦恩酒店和一群人开会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但他依旧想问一句：地球到底是怎么做到存在这么一群人还没爆炸的，每天毁灭无数次才正常吧。

新上任的经纪人感到自己的老板的确在“全民公敌”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他有什么跳槽的机会吗？

坐在正对面的是最强大的变种人之一x教授以及他的老朋友（？）万磁王，杰森左手边是美国队长率领的复仇者一行人，对了，钢铁侠也在那场战斗中消失了，右手边是少年泰坦、罗伊哈勃等年轻人，超人和扎坦娜正在外头，在场只有最不靠谱的康斯坦丁。

地球果然要完蛋了吧。

x学院大部分人都唉声叹气地被赶回去了，留在这里的只剩下义务帮忙的x战警。

地狱神探叼着香烟，幽幽开口：“整个哥谭都是站在大公陛下那一边的，我是说哥谭意志……”

“龙血、龙鳞和龙骨，都是最优秀的施法材料，而她是地球目前唯一的纯血龙，”他补充说，“魔法侧还会有源源不断的人奔赴哥谭，只要她活着。”

康斯坦丁遗憾地环视一圈，他觉得自己就不该在这里，这群人不仅不会把红龙大公干掉，反而会尽心尽力保护她吧。

迪克皱眉：“哥谭意志？”

“对，哥谭的建立还不算太久，本来并不存在鲜明的意志，”走进来的扎坦娜这么说，“但大公与哥谭签订的契约造成了变异，哥谭意志被催化了。”

史蒂夫和超人对视了一眼，发出疑问：“也就是说，提亚在哥谭会受到城市的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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