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一笔大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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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正在使用渔船，他们的渔船被征用了，来自于韦恩家族。

听说是韦恩家族那位资助正义联盟的小少爷，租下了所有能租用的船，打捞在那场人龙大战中消失的超人。

是的，超人消失了，离那场震动世界的战斗结束已经过了20小时，与之相关的影像也传向了世界各地，整个世界都酝酿在巨龙出现的惊恐与兴奋中，可以预见的是，这种气氛还会持续很久。

那可是龙！传说生物，而且她能交流，有智慧，也许她的存在意味着一个新的种族，真个世界的传承基因历史都可能被推翻，同时，还有理智的人在讨论：巨龙说了什么？这是真的龙？还是生物基因实验复原出来的实验产物？毕竟在这个充斥着超级英雄和超级反派的世界，出现什么都不奇怪！也许明天斯塔克工业的老板就会召开发布会，宣布他发明了时光机。

但包括克里在内，大部分人都认为那真的是龙——她那样的大！遮天蔽日，整个哥谭市都目击了巨龙的身影……如果是真的龙，如果是真的！哪个少年没做过当龙骑士的梦呢？

“克里！发什么呆！？”

他的老板抽着烟，招呼他去搬机器。

“这是什么？”

克里敲了敲一人高的银制箱子，闷闷的。

老板吐出个眼圈，看了眼远处的海鸥：“哥谭阔佬买来放在船上检测水下心跳的仪器，这玩意能买下我整条船！喂……你小心点！”

老板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克里有些委屈，他真不是故意脚滑的：“老板，是刚刚有只猫跑过去了，把我吓一跳。”

“你怎么不说有条龙从头顶飞过去？”

克里无奈，只能继续搬仪器，其实那只猫速度挺快，只在他视线内留下一个飞速略过的红色身影，他还没见过红色的猫呢，这才愣了一下——不过猫真的有红色的吗？也许只是只路过的松鼠吧。

——

克拉克向前伸出手，抓了一把空气。

他睁眼，发现自己似乎在屋顶上飞速移动，优秀的动态视力让他看清了瞬间就看清了身下的建筑，然后瞬间陷入迷惑中——什么时候哥谭的滴水兽变得这么大了？

很快他反应过来，不是哥谭变大，是自己变小了，应该是魔法，克拉克猜测道，他尝试飞起来，然后被一只爪子按在了地上。

缩小的像一只猫那么大的——红龙的爪子。

克拉克意识到，他昏迷时是被红龙拎着披风在屋顶上飞跃，而一有动，红龙就发现他醒了过来。

金色的竖瞳上上下下的瞄过，小小只的克拉克艰难地伸出手，说：“冷静点女士，嘿，我不会跑的。”

那红龙开口道：“最好这样……”她抬头望了望，风刮着叶片起舞，哥谭又要下雨了。

爪子无意识地在克拉克身上踩了踩，她凑近克拉克，张嘴——

克拉克看到了她眼中带着的嫌弃，他被轻轻咬着披风叼了起来，克拉克想到大猫叼小猫的场景，该庆幸他还有披风而不是被咬着后颈肉吗？

他们飞了起来，飞过骑士巨蛋，飞过韦恩纪念馆，克拉克从没在这种视野下看过哥谭，或者说他从没能好好看一看哥谭，他总是匆匆来，匆匆走的，以防他控制欲强的搭档做出什么来，他们最后降落在林恩教堂后门处的滴水兽腹下，这里离地十米，几乎是刚刚落下，雷声响了又响，豆大的雨点就打落下来。

克拉克猜测布鲁斯已经在找过来的路上了，莱娜似乎不知道什么是监控，她缩着翅膀在滴水兽下躲雨，克拉克坐在地上，被她踩着披风，他没有飞起来，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不刺激到来对方和她交流。

要是指望b，这应该有点难，毕竟她差点毁掉哥谭。

但莱娜先开口了：“我见过被精灵养大的幼龙，长大后没有同族会接受他。”

克拉克一怔，然后笑了笑：“我的确是被人类养大的，我的族人不接受我……”甚至因为他对人类的偏向而想要杀死他，“很多人类也无法认可我……但只要有一个人需要我，我的存在就是有价值的。”

而且他还有同伴，有正义联盟，有玛莎和那座堪萨斯州的农场，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那个农场小子，但有同伴站在他身边，他变得更强大。

莱娜嫌弃的语气愈发明显：“我承认人族会出现大法师这种少见的智慧种，但他们大部分都是又弱又狡猾，天生就擅长内斗和偷懒……如果你将弱小的种族当成同胞，只会一起变得弱小。”

她松开按着超人披风的爪子，果然，这个人没有离开，他看上去胆子不小，甚至想改变自己的想法，但她不准备继续听了——他实力强大，却有一颗人类的心。

感受到莱娜的抗拒，克拉克干咳两声开口道：“咳，你的目的是什么？你真的是……龙吗？”

“我不是，难道你是？”

莱娜很没好气，“哥谭是我的领土！我在捍卫我的权利！”

“不，我的意思是，所有人都以为巨龙只是个传说而已……”克拉克解下披风，略用雨水浸了浸，氪星科技使它很容易清洗，他坐在石台边缘，叠好披风放在腿上。

克拉克想了想，三千年前的哥谭是什么样？可他既没有听说过什么大法师——电影里的不算，也不曾看到谁出土了龙的遗骸，他看见莱娜伸出一边翅膀，雨水顺着翼膜滴落，没多久她抖了抖，又换了一边，克拉克猜测她是在清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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