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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凤衾是一大早的飞机，程夏和季宴也刚好要去片场，可以顺道送她一程。
“落地给我发信息啊。”程夏拉了拉她的手，“我家里还养了猫，到时候带你去撸猫。”
“行。”宁凤衾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季宴，“我走了你们可不要把棋艺荒废了，好不容易刚入了门。”
程夏嘴角微微一僵：“说什么呢，我们俩下也没人指导啊，等你来了再说。”
她话里的退缩和抗拒显而易见，从第一次见面就是如此。
季宴拧眉：“我是洪水猛兽？”
程夏忙摆手：“不是不是，就是有点紧张。”
“演员拍戏会紧张？”季宴明显不信，“那你跟别人拍怎么没事？”
程夏抿了抿唇：“因为我听说，听说季老师对于表演比较严格，我怕演的不好惹你生气。”
季宴对待拍戏是较真些没错，但也不至于让她害怕成这样吧？
“听谁说的？”
程夏这下闭口不言了，她好像说的有点多……
季宴眯了眯眼，忽然想起一件事。
“赵瑜？”
“啊？”完全藏不住心事的程夏第一反应就是惊讶的捂住嘴，“你怎么…不是她，我就是听说的。”
季宴冷声一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去年拍了一台的主题单元剧，搭档的就是赵瑜，以她的演技本是够不上这个资源的。
当时不少人都传她是靠关系进来的，说她是凌阳老板娘的闺蜜。
季宴从不关心这些，他只希望自己的对手戏演员不要拉胯，结果赵瑜的演技果然如传言一样……
“她不仅演技不好，拖剧组进度，还曾对我多次示好，挨骂应该不冤。”季宴淡淡道。
“啊？”程夏愣住，“她，不会吧？她不是这么说的呀。”
“你完全可以找她来当面对质，或是找当时的剧组人员问问。”季宴轻嗤了声，“看来你不止胆小，还喜欢轻信于人。”
宁凤衾虽没见过那个赵瑜，不过她觉得季宴不会屑于说这种瞎话。
见她人都愣住了，宁凤衾轻叹口气：“你想想她跟你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还跟你说过什么其他的没有？”
“跟我说是诉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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