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势不两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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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启年做事向来都是两不相犯，阿弥陀佛，那就再好不过了。

身为京都里的人，尤其是王启年的那个特殊部门，要调查一个人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王启年很快就查清楚了占无极的来历，知道他是个与宦官、东林派势不两立的人。

但也正因如此，王启年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始终没有想明白。一个两派都不能容忍的人，是如何进入锦衣卫的？

占无极将手中的杯子一放，呵呵笑道：“说实话，我新来的，手下的人还不太习惯，您应该很清楚他们的身份。”

王启年点了点头，他自然知道他们是谁，因为他们都是田尔耕派来的。

有的没有根基，有的平庸，有的只有良心。

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王启年用这样的目光望着占无极。

占无极却是丝毫不以为意，自顾自地说着：“听说大人座下有两位高手，一位是陈鹤，一位是武冰，不知道大人是否愿意将这两位交出来？”

占无极很想要这两面旗帜，不过占无极知道，这根本就不现实。

“天下没有好事！”王启年看了一眼汪文言，见他正与一位小姐饮酒作乐，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对话。

“呵呵，大人言重了。”占无极微笑道，

“我们也是为了朝廷。”

王启年没有回答，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能把他交给你，无论你为谁效力！”

这是一种罕见的倔强。

这倒不是王启年太过强势，而是他花费了极大的心血，才将陈鹤与吴兵两人培养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

这两位总旗，正是王启年一直留在这里的原因，他敢于接受别人不敢做的事情，也敢于去做那些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他所依仗的，就是这两张底牌。

事实上，王启年之所以没有加入任何政党，而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能力。

占无极盯着王启年的眼睛，很严肃地说道：“你说，我应该站在哪一边？”

周围的空气顿时变得紧张了许多，三个女孩都不敢再大声交谈了。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个穿着华丽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何人胆敢与我争？”

我？

皇子来了？朱元璋开国以来，做了不少的好事，比如大明。

这里面，最让人无话可说的就是老朱，他是为自己的后人考虑，所以，他大开杀戒，立下诸多规矩。

那些大将军都死光了，然后让自己的儿子去领兵，这就是所谓的诸侯之道。

朱棣登基为帝，就是担心有人效仿，剥夺了所有诸侯的兵权。

这也导致了，大明境内，到处都是好吃懒做的诸侯。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名没有被封地的皇子。

“小的王启年，锦卫千户，给惠王请安！”

王启年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向那名胖乎乎的男子施了一礼。

“王爷？朱常润，你说是不是？”

占无极迅速回忆起对方的信息。这就是惠王朱常润，一个标准的不孝之徒。还是说，以占无极之见，明朝末年的诸侯并不多

大部分有成就的人，都是废物。

朱长润就是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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