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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病床上的陈山眉头微动，缓缓睁开了双眸，紧接着右臂和左腿便是传来一阵剧痛。
虽然麻药的效果还没完全散去，但那种剧痛，依旧是让陈山的面容开始扭曲起来。
“醒了？”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传来。
“大哥！”陈山循声看去，先是微微一怔，接着连忙追问道，“大哥，我的手和脚……”
看着陈山那希冀的目光，陈虎心中叹了一口气，却并没有直接回答陈山的问题，而是开口道，“你刚做完手术，不要太激动，好好养病。”
哗~
听到陈虎的话，陈山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垮塌了一般，虽然陈虎没有直说，但他如何感受不出大哥话中的意思。
自己的右臂和左腿，恐怕已经废了，就算康复之后，也是一个废人！
“大哥，替我报仇！”陈山目光灼灼的看向陈虎。
“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陈虎微微点头，接着继续道，“为什么付杰会突然对你出手，还被你给杀了？”
“付杰？”
陈山一怔，旋即沉声道，“他不是付杰，或者说，他根本不是我们认识的付杰？”
嗯？
陈虎闻言，眉头不由微微一挑，对于自己弟弟的为人，他是极为清楚的，或许十分嚣张跋扈，但在他面前，却绝对不敢撒谎。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虎开口追问道。
“昨晚的事情是这样的……”
陈山没有任何隐瞒，将自己找付杰帮忙，去对付秦玄的事情，乃至付杰归来之后，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对他出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我检查过，死去的就是付杰，如假包换！”陈虎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陈山，面色无比凝重道，“看来那个秦玄，不只是身手不凡这么简单，我们都小看了他！”
透过陈山的描述，虽然不知道昨晚在付杰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付杰性情大变，一切的源头，都在那秦玄身上！
如此诡异未知的手段，哪怕是陈虎一路摸爬滚打到了如今的位置，依旧是感到惊惧。
看着沉默的陈虎，病床的陈山不由开口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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