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苦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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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打的十分吃力，虽说他还没有出尽底牌，但料想黑暗泰坦也不会只有这点本事。本想试着刺激一下看能不能让剑灵的灵魂有所反应，不过他显然有些想多了。听萨格拉斯的说法剑灵已经被控制三年以上，就言语的刺激没有什么大用。至少月影自己做不到，就算有其他人能做到这时间也鞭长不及。

微微眯眼月影心中暗自思量，先前他多有顾忌。剑灵的那部分灵魂对他而言极为重要，交战时他还得考虑怎么样不伤到他；这就让他极为被动。虽然占据地理优势，一时间也无法拿下萨格拉斯控制的剑灵。‘也许是自己过于执着了，世间万事哪有一个人担当的道理。’月影暗自想着摇了摇头，他看着萨格拉斯控制的剑灵眼中出现了厉芒。月影暗自思量：“也许我就算无法圆满也没有什么，艾泽拉斯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世界。她属于所有生存在其上的生物，要保护她不见得必须得靠自己。一件事一旦与整个艾泽拉斯有关，那么生活在其上的居民就是再不愿意也无法置身事外。守护这个共同的星球得靠所有人的努力，他只要做现在能做的就行了。”

如此想着月影闭上了眼睛一个世界的虚影在他身后浮现，不再有任何犹豫月影带着雷霆之势攻向萨格拉斯。没有任何留手狂暴的能量将萨格拉斯排挤出了他的内世界，在无尽的虚空中月影全身裹着无穷无尽能量犹如战神。月影每次攻击都势大力沉，一时间只打的萨格拉斯手忙脚乱。

“你想毁掉这具身体，您不知道我若是被放逐到这虚空之中你那另一半灵魂也将无所凭依，灰飞烟灭···？”萨格拉斯躲开月影一波攻击跳出攻击圈大喊，不过月影并不理睬依旧招招致命没有一丝犹豫。

萨格拉斯全身邪能火焰笼罩，虚空都被腐蚀的吱吱作响。月影紧了紧手中的雷渊雷电在他周围狂舞，每一道都带着毁灭的气息夹杂着烙印在他神格中的飓风之力和萨格拉斯碰撞。黑暗的虚空不停颤动，无数的空间裂缝被撕开然后湮灭。最终两股力量消散在虚空，萨格拉斯微微后退嘴角溢出了血迹；月影也没占到便宜他也不停的咳嗽。擦过嘴角的袖口上留下了一片鲜红的色泽。

“这身体还是太脆弱了。”萨格拉斯握了下拳头肌体上出现了一道道细小的裂缝，不由皱起了眉头看向了月影“你确实很不错，在万千的世界中我也很少见到你这样的战士；你让我想起了曾经的自己。”萨格拉斯脸上带着笑容，并不吝啬称赞之语。

“那可真是荣幸。曾经万神殿第一战士我是听说过的；不过你不觉得现在你说这话有些讽刺么？”月影冷哼，萨格拉斯虽然力量强大但剑灵使用的那具半精灵的身体却承受不了这份力量，在他和月影能量剧烈的碰撞中，身体已经在开始破碎。他绝不容对方有喘息的机会，说话间月影雷渊斜指电芒在其上闪烁。噼噼啪啪的电流声犹如万千鸟类低鸣。

“哼，你不懂。你以为成了这种可笑的半神就能永生么？万物的终结只有灭亡，这个宇宙本身就在这种循环之中。不停的诞生和毁灭中没有什么能够留下，万物都终将作古泰坦随自诩为神但有朝一日整个宇宙毁灭他们也难免。已经过去无数个纪元，这个大宇宙即将走向终点迎接下一个下一次的新生。若想在这场真正的灾难之中活下来，你就必须找到真正的‘存在’。”萨格拉斯语气深沉在他的诉说中，月影也微微放下了雷渊。虽不知道萨格拉斯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他知道萨格拉斯并没有全部说谎，这宇宙理论他也是知道一些。

“这与你毁灭的那无数个世界又有什么关系？”月影沉声发问，随即他看着萨格拉斯感觉自己有些蠢；竟然问这种没意义的问题。

“自然是为了力量。你可知道一个活着的星球中可以得到多少存在之力么？”萨格拉斯对月影的问题感觉到好笑，随即他接着道：“泰坦改造无数星球让他们活过来，也是为了同样的目的。你真以为他们是造物主？他们只是为了有朝一日回来收割成熟的存在之力。你们这些星球不过只是他们的牧场而已，等待终将到来的屠宰。我只不过是抢在他们之前收割罢了，那些星球存在与否与我何干。”

月影微微沉默他在思考萨格拉斯的话语，他说的一切并不是那么荒诞。艾泽拉斯确实像一个牧场，而那些守护者便是牧羊人。萨格拉斯看着月影的表情微微狞笑：“你是聪明人，知道这一切难道就不想逃脱这种厄运么？若你假如我的军团我能保证，你有和基尔加丹和阿克蒙德同样的地位。我还可以将你的另一半灵魂给你，最终我们可以收割到足够的存在之力让你成为真神。不灭于万古。”

“你也是这样招揽到阿克蒙德和基尔加丹的？”月影看着萨格拉斯重新举起了雷渊，他知道和这种恶魔合作会有什么下场。就算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月影也不愿意和他为伍出卖自己和这个虽是牧场的艾泽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