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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鱼……”
就像再正常不过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有主人的鬼物。
所以会在主人感应到危险是悲泣。
左玉一愣，目光猛地转向草席上的鱼。
两条鱼还在扑腾。
陆天枢瞪大眼，声音拔高了半度：“啥？化了鱼？”
他下意识退了半步，手按在胸口，像要压住跳得太快的心。
归施琅皱眉，盯着塞壬女妖，这家伙……
塞壬女妖没理他们，长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可那双眼睛透过发隙，死死盯着鱼，湿漉漉地眨着，像在流泪。
她抬起一只手，指着那两条鱼：“化鱼……我闻到了……她的魂，散在水里，黏在鳞上……”
她顿了顿，胸口起伏得厉害，像喘不上气，“我是水里的东西……能闻到魂散了，像血漂在水面……她被水吃了，变成了鱼……”
左玉低头看向那两条鱼，一条更活泼，还扑腾得厉害，尾巴拍着草席，鱼眼转来转去，像在求救。
另一条似乎已经干死在草席上。
左玉手指动了动，李月娘的纸人不知为何又刺了他一下。
塞壬女妖的声音又响起来，她像是回忆什么：“水鬼最喜欢这样，拖人下去，把魂泡软，揉进鱼身……她们以为自己还是人，可咬了饵，就上钩了……我闻到她的魂了，李若彤的魂，腥得像血，黏在鳞片上……”
她捂着胸口，低吼一声，“疼……她疼，我也疼……她是我的主人，她散了……”
左玉没开口：“你是说……李若彤被水鬼拖下去，魂散了，变成了鱼？”
塞壬女妖点头：“对……水鬼换……魂……”
左玉脑子里闪过一些念头，可还没想透，小雅就快步跑过来，她扑到左玉跟前，声音哽咽，哭得撕心裂肺：“左玉，救救她吧！”
她的手抓住左玉的袖子，眼泪顺着脸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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