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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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听起来是个悲伤的老套故事，布拨不想说，我也就没继续追问下去。此时，我异常在意的是另一个问题——

“布拨，你能不能电鱼喵？”我托着下巴思索，“虽然对宝可梦来说是很弱的电力，但是拿来电鱼感觉正合适喵。”

“电、电鱼？”

布拨瞪大了眼，震撼地看着我，又低下头瞧瞧自己的爪子：“我没试过……”

“那就现在开始试喵！”我立刻兴奋起来，两爪一撑往水里蹦去，脑海里游泳和捉鱼的基础教程就像垃圾网页的小广告一样往外冒。

唔，那些怎么从水中激流中离开和举着渔叉水战的内容并不是我现在需要的，还有如何分辨刺身鱼的品质也是！放空大脑屏蔽这些无用小知识，大约是全地形艾露猫的游泳本能，总之入水之后划拉两下，我立刻无师自通艾露猫式泳姿。

一头扎进水里，我睁着眼，看着河中水草飘摇的景色。被惊动的鱼纷纷快速游动起来

，布拨的声音模模糊糊从水面上传来。

“小心点！”它喊，我从水中抬起脑袋，声音就立刻清楚了不少，“有时候河水会突然变急，你别被冲走了。”

我划着水浮在水上，冲布拨笑道：“别担心喵！我游泳也很厉害。”

“我一会把鱼赶过来，布拨就对鱼使用昏迷拳喵！”

“但是我的——”

我才不想听这些话呢。掀起水花打断了布拨的前摇，我对着湿淋淋的小电鼠发出大笑声，一个猛子扎回水中，把布拨“艾露！！”的喊声抛在脑后。

正常来说，电鱼是不被允许的行为。原因是能够大范围电晕成鱼的电流，会杀死水中的鱼苗和其它小型生物，并且使水中含氧量大大下降。简单来说，就是电过鱼的区域会立刻变为一潭死水。这是现代科技对环境致命性的打击，但我和布拨的配合又不是传统电鱼！

非要说的话，我们俩更像是麻麻小鱼，嗯。

追着几条鱼游了一会，想要把它们赶往布拨所在的岸边，但这些又傻又精明的动物们并没有简单让我如愿。有时，明明快要成功，却因为我回身不够及时而功亏一篑。哎，又不是钓鱼，这不能空军吧？在水里反复几次，我感觉终于领悟了些赶鱼的窍门，便又浮上水面换气。

布拨已经甩干了毛，甚至还抽空整理了一下头顶那一蓬。大概是调整好了心态，它现在说话颇有些看乐子的口气：“行不行呀，艾露。”

“知道你很急喵，但是你先别急喵！”我扒在岸边喘口气，“下次一定行喵。”

深吸一口气，我在水底慢慢潜游着。我刚刚发现了，只要放缓速度和动作的幅度，就不容易惊动鱼。我集中精神，把目标明确在一条看起来肥美的大鱼上。潜到反方向，先制造动静让其游动起来，然后跟随在它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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