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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导！你说什么？”杨清清真怀疑章利荣是嘴瓢了，结果她看到章利荣皮笑肉不笑地瞪了她一眼。
“小杨，我们的服装组可能表达上有些歧义了。这舞服的挑选顺序是根据你们今天的表演评分高低来定的，按照今天统计的结果呢，姜绾这组的评分是第一名，所以她先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章利荣面不改色地说着新添的规则，警告地看了眼工作人员，“那个谁，我说的没错吧？”
工作人员如释重负，连忙附和：“对对对，是这样的，是这样的，是我没有说清楚。”
明眼人都知道章利荣是什么意思，这明显就是他为了平息事端随便扯出的借口而已，不过又有谁会去戳穿呢？
“那个，时间也不早了，大家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录制呢，我也走了哈。”章利荣打量着姜绾的表情，她从始至终没有发表任何言论，瞧不出来是何情绪。
姜绾只在看到章利荣左脚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淡淡开口：“导演慢走。”
杨清清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章利荣态度突然一百个大转弯，但也不好拂了大导演的面子，脸色铁青，什么也没说，紧跟着章利荣也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拐角处。
“章导，到底怎么回事呀？人家今天可是丢死人了......”杨清清追了上去，拽着章利荣不肯撒手，眼睛里不知什么时候含了泪，看起来怪可怜的。
而章利荣此刻只觉得心烦，他甩开杨清清的手，语气冷淡：“拉拉扯扯的算什么样子？”
章利荣本以为杨清清是个有眼力见会来事的人，才在她的软磨硬泡下同意给了这么一个机会让她来自己的节目，谁料想这女人又蠢又笨，偏要惹沈聿怀看上的女人。
要不是他提前叮嘱手下人看好姜绾，有什么事情及时来报，这事怕不知道又要闹成什么样。
要是传到沈聿怀的耳朵里，别说什么舞会了，这个节目能不能接着录下去都是个问题。
“章导，是不是姜绾那死丫头对您说了点什么，她......”杨清清不明所以，委屈地直掉泪，妆都哭花了，手不安分地去摸章利荣那肥手，”还是，还是她也来找您......她最会使些狐媚子手段，您可别被她骗了......再说了，我可是您的女人......”
“闭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章利荣恶狠狠地警告杨清清不要乱说话，手直接发力握紧杨清清的细手，也不顾杨清清喊疼，“我警告你，什么东西该说什么东西不该说，你应该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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