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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凌绝坐在办公桌边上，写出跟答题纸上一模一样的笔迹后，苏老师也找出了第五灵的作业本。
苏老师点了点这些作业本，“解释一下。”
凌绝放下笔，接过来看了看，不是第五灵笔记上有力洒脱的笔迹，而是一堆狗爬字。
“……”第五灵，还有这样的笔迹？！
凌绝只临摹了她笔记上的笔迹，这种狗爬字她当然不会写，这就有点麻烦了。
凌绝站在原地，许久没有说话，苏老师揉了揉眉心，“既然你能写好字，为什么以前不好好写，不好好考试？这第二份写了你名字的答题纸，是谁的？为什么跟你以前的笔迹一模一样？”
凌绝在心中模拟出了一个可能。
这个狗爬字是沈枫宁的，他跟第五灵约定好，相互写对方的名字和班级，这样，第五灵的成绩变成了沈枫宁的，而沈枫宁的成绩变成了第五灵的。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他们连平时的作业都是交换的，所以第五灵这些作业笔迹应该是沈枫宁写的。
这样就解释得通了，逻辑恰合。
但是第五灵为什么要这样做？凌绝可不认为第五灵会是单纯的恋爱脑，为了沈枫宁可以连学业都不顾。她写那些笔记，分明是热爱学习的。
但此刻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了，凌绝抬起脸，“苏老师，我很抱歉，以前我没有认真对待考试，但以后我会改正的。”
苏老师看着她略有些苍白的脸庞，第五灵这个孩子，她作为班主任也是了解过的，单亲家庭，素来独来独往，跟班里的同学似乎也相处得不好。还曾经因为跟6班的沈枫宁走得太近，而引起他们在谈恋爱的误会。现在苏老师也隐约猜到了原因，“第五灵，这高一整个学年你是不是代替沈枫宁考试了？”
同时，在另外一个办公室里，蒋老师拿着两份试卷，询问了沈枫宁一样的问题。
沈枫宁不耐烦地扯了扯校服领口，“不是，这两份都不是我的卷子。”
第五灵曾经特意为了他学习男生风格的笔迹，笔锋偏向潇洒不羁，字体也写得比较大，而这份卷子的笔迹飘逸灵秀，颇有簪花小楷的意味，很明显不是第五灵以前的笔迹。
蒋老师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沈枫宁，你最好老实说！你的答题纸去哪里了？”
他已经从语文老师那里看过沈枫宁以前上交的随笔，确实这两份试卷没有一份是沈枫宁的笔迹。
沈枫宁此时有些头大，第五灵究竟在做些什么？此刻他也隐约猜到了，第五灵似乎在这次考试变了笔迹？看来她早有预谋，竟然提前练了另一种笔迹？
他没想到她会做得这么绝，连一点后路都不给他。
不管是潇洒不羁的笔迹，还是飘逸灵秀的笔迹，凌绝现在都能写出来了，但沈枫宁不能。
所以他此刻是真正的骑虎难下。
沈枫宁抬了抬眼皮，“我怎么知道我的答题纸去哪里了，这不是监考老师最清楚吗，你怎么不去问，是不是监考老师把我的答题纸弄丢了？”
“……”蒋老师被他气得不轻，“沈枫宁，叫你家长过来一趟。”
这件事比较严重，不请家长是不行了。
沈枫宁却巴不得如此。
面对苏老师的猜测，凌绝没有直接承认。
她现在还不确定，第五灵到底为了什么在帮沈枫宁替考？如果她现在直接承认，会不会也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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