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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当然可以！”李新月捧着他的脸，揉成团，像是在揉一只小老虎，还是奶凶奶凶会咬人那种。
李新月不喜欢胭脂水粉的味道，因此白雨眠也没为她准备，只用一根眉笔细细为她描眉。
他一手轻抵她的下巴，一手细细描绘，他神情专注一丝不苟，李新月看着他好看的眉眼，心里既温暖又开心。
她盯着他的眼睛，想用他的眼睛当镜子，好看清他是如何为她画眉的。
凑近他，深深望入他眼中。
突然，她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起来，更加靠近他，他被逼的完全靠在梳妆台上。她顺势压下紧紧靠着他，盯着他的眼睛，脸上露出疑惑、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小声叫了声“新月……”
她没回应，伸手抚上他的眼，确切的说是在确认他眼中的人。
此时白雨眠立刻明白，她在他眼中看到了什么。
扶着她的肩，让她坐下，她还想看，他轻柔的捂住她的眼睛，柔声道:“新月，别怕，有我在。”
她的睫毛滑过他的掌心，湿润的触感从掌心传达心脏，她哭了。
她终于明白昨日婚礼上大家的异样
，今日他为何要亲自为她洗脸，偌大的房间甚至没有一件可以反光的物品。她终于明白了，没想到昨日的一句戏言竟一语成谶。
白雨眠没有松手，用另一只手抱住她，坚定地说:“新月，我说过，你若是满脸皱纹的老太婆，那我就是邋里邋遢的老头子。”
说完他起身，点了李新月的穴道。从衣柜里取出一个瓶子，把里面的液体倒入脸盆。原本清澈的水，瞬间变成了白色，接着他取下发冠，一头青丝披散开来。
他把头发埋进水里，不消一刻的时间，他把头发从盆里拿出，擦干净水。
走到李新月面前，蹲下，让她亲眼看到他青丝变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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