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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缓过神，轻声说道：“那大哥你早些休息吧。若是夜里饿了，一定要记得饮食哦！”
她愣在原地，望着宋千嶒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挪动脚步。
“小姐，汤婆子！”丫鬟赶来时，见宋千玥呆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宋千玥缓缓转过头，望向丫鬟，声音带着一丝迷茫和失落：
“你说，大哥他是不是老了？”
“嗯？”丫鬟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问，微微一怔。
“大将军尚不过弱冠之年，何谈年老啊。”旋即丫鬟回过神，忙解释道。
“是啊，大哥怎么就老了？”宋千玥喃喃自语，像是在问丫鬟，又像是在问自己。她的目光再次投向宋千嶒消失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一种难以言说的难过在心底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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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烛火在书房内摇曳，将宋千嶒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投映在地面上，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
他静静地背对着案桌，双脚像是生根一般，久久伫立在原地，目光紧锁在墙壁上那幅画像之上。
画像中的女子，眉眼弯弯，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正是沈季瑶。她的眼神仿佛带着灵动的光芒，透过画像，直直地望向宋千嶒的心底。
“冉冉，”宋千嶒的嘴唇微微颤动，声音低哑，像是怕惊扰了画像中的人儿，“若是没有这画像，现如今我怕是都快要忘了你的容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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