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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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是一厢情愿，又能怎样呢？

我原是害怕斯年这般拒绝宫中的贵人会惹祸上身，可似乎并没有惹上什么事儿，倒也觉得无所谓了。

不过很奇怪，就算是斯年这般拒绝，那阮贵人却像是没脾气似的，每隔几日便找人来太医院，每隔几日便找人来请斯年，每隔几日便问斯年是否有空闲，是否愿意前去替她检查身子。

若是个有脾气的妃嫔被一太医拒绝，恐怕早已生气了，谁还会在这儿还是隔三差五的着找你有事？这谁晓得是借口还是什么？至于你找借口都要见这个人，谁晓得你究竟是想干什么？这怎么得好。

而且次数越多便越觉着奇怪，太医院的老太医们最初都是笑盈盈的用这件事来打趣。可现在次数多了，太医院的老太医们私下里都提醒斯年心些，莫要惹上宫中贵人娘娘这些，莫要被卷进去了。

断是提醒道这个份上，斯年又不是傻子，又怎会不晓得这些个太医是什么意思？又怎会不晓得这阮贵人是什么意思？

斯年又何尝不晓得避嫌？可这阮贵裙是奇怪，明知会被圣上怀疑，甚至逢年过节还给太医院送些亲手做的吃食来。这些吃食倒像是送来的催命符般，慢慢的将斯年生的希望抹平了去，最后他便是一点希望都没了。

后来，只要是阮贵人，斯年通通不见。倒不见得是多讨厌阮贵人，可这就是不见。甚至阮贵人来请，斯年最初的时候还找些借口搪塞过去，如今借口都懒得找了，直白的着“不见！”

我原以为斯年只要这般，就会没事了，可是我想错了。

我记得有一日阮贵人竟来到了太医院，那时候我待在斯年的脚边，真真切切的看着阮贵人。

阮贵饶模样到底生的美，她拿着手帕拭泪。她身边没带一个宫女，太医院的太医也都不是碎嘴子的都退了去，只见着阮贵人温吞吞又梨花带雨的模样，倒是我都看着心碎。

我听着阮贵人轻声的啜泣着“你倒真是要与我生分了吗？这宫中无人再同你一般待我，再无人同你一般……”着声音越来越，眼睛却不住的盯着斯年，像是要将他刨开吃进肚子里似的。

斯年只是望着她，哪怕是我看着都心碎的模样，斯年也只是冷淡的望着。直到最后听着斯年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了声“阮贵人请回吧，您可得记清楚了，您可是圣上的女人，莫要再做这些会惹怒圣上的事了，我对你的关系，不过只是太医对于贵饶关系罢了，我们之间何来的生分一？”

“我斯年，行的正坐得端，我与你从一开始便什么关系都没有，不是吗？到是阮贵人，我关心您的身体是圣上的安排，我给你吃药是圣上的安排，甚至三两头给您把脉也是圣上的安排，您若要谢当是些圣上，不是谢我。”

阮贵人继续道“就连你时常告诉我，让我心些那些个贵妃，也是圣上的安排吗？”

斯年皱着眉道“您应当知道，很多话圣上是不便的，这些话便只能从我们这些饶口中流出，不是吗？”

阮贵人哭的大声，着“就连那莲子粥，就连嘘寒问暖也都是因为圣上吗？我不信，我不信你对我没有一丝丝情义！”

斯年只是冷淡的望着她，最后着“我对你确是没有一丝丝情义。”

斯年正想转身离去，我却瞧见了这阮贵人从斯年的身后抱住他，斯年的脸色一变，登时推开她，朗声道“请阮贵人自重！断是您不是圣上最疼爱的女人，也当是圣上的女人！若是您想死，莫要惹得我同你一般！”

罢大步流星的离去了，我想去追他，可这阮贵人又一屁股坐在地上，轻轻的啜泣着，听着倒是令人心碎。

我知道斯年是气急了，斯年的的确确对这个人没有一丝丝情义的，纵使她是生的貌美，又何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来？不喜终是不喜的，就算是话语对你温柔些，不过也只是受人之托罢了。

我也只是转头看了她一眼罢了，最后还是跟着斯年走了。她的一厢情愿啊，似乎在斯年这里，从始至终都是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