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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能力给她幸福，也只有我可以给她幸福。”

阮婧妍紧握住温芷彤的手，她手心流了汗，温芷彤不知她是热的还是紧张的。

她扭头看向阮婧妍，四目相对的刹那，仿若便注定了一生一世的相守。

何美珊垂眸望着茶壶内徐徐升腾的热气，张嘉璇的话在耳边变得清晰起来：

“或许，你永远都不会明白，一个用全部的生命去爱的人，她们对爱情的忠贞有多坚定。美珊，你的心装的东西太多了，你可以装得下整个温氏，装得下亲人，装得下爱人，你分了太多的心思给他们，也就注定了你终究没办法像我们那样，爱得全心全意、无所顾忌。”

她记得张嘉璇说这话时，灯光下长长的羽睫颤抖的样子，她记得她努力隐忍的眸底有泪光闪烁。

将杯底凉透了的茶一饮而尽，何美珊轻“嗯”了声，如此，便算是应允了她们。

出了茶馆，温芷彤叫出急急而出的何美珊。

空中飞舞着雪花，纯洁絮白。

温芷彤看着她，替何美珊紧了紧衣领，眼眶湿润，“妈，谢谢你”

她没想到何美珊会这么轻易地答应她们，她甚至已经做好了与何美珊对抗的准备。

何美珊莞尔，深呼了口气热气，再看像被冻红脸的温芷彤时，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彤彤，要幸福”

她眼眶微红的盯着温芷彤看，妈妈想你幸福，至于欠韩一旖的，由她来偿还好了。

目送何美珊和周扬青先行离开，温芷彤仰头看了看漫天的飞雪，问：“我们也上车吧”

“陪我散散步吧”阮婧妍摇晃着温芷彤的胳膊。

“好”

两人沿着沿着路边走，过了桥才走到沙滩边，因为下雪，此时这里并没有什么人。

冬季寒风刺骨，湖面上像是铺了层细碎的银光，极目望去，宛若明镜一般。

阮婧妍将手伸进温芷彤衣兜了，云筑一颗心像是被冬雪冰封住了，“彤彤，我冷，抱抱我好吗”

温芷彤心头热暖，转身将阮婧妍搂了个满怀。

温芷彤摸摸阮婧妍的头：“怎么了”

阮婧妍侧头枕在她肩上，一阵凉风拂过，鼻尖就觉得一阵酸涩，“彤彤，我是不是太自信了”

“什么”

“彤彤，不要让我输，输了你，就等于输了我的全部，包括生命”阮婧妍哑着声道。

“怎么会”

温芷彤撑起阮婧妍的肩膀，两人面对面站着。身旁有情侣走过，她们回头，就见着男生背着女生在雪地里奔跑。

空气中，隐约能听到远处的欢笑声传来。

“真好”阮婧妍看着他们笑。

温芷彤：“我也背你吧”

阮婧妍不好意在大庭广众下这样，推搡着拒绝，温芷彤却已经蹲在她跟前准备好了。

阮婧妍咬咬唇，弯腰勾住温芷彤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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